【见证】邪教、绝症、责难——往事不堪,却恩典无限

(一)
91年的冬天,我第一次接触“邪教”。
那天教完夜间部的课,回到台南家中,见二位访客已等候多时。一是某专科教授L,另一位是乡民代表C。原来,他们是我丈夫陈(后离异),在体育馆练气功时认识的。丈夫曾向我提及气功顾问潘某某,说他神奇无比,可以透视病体,并且治疗。 继续阅读

亿万富翁破产反得新生

年少勤奋白手兴家
我是在香港出生和长大的,生于一个中等家庭。十五、六岁时,适逢战乱,父亲便送我往广州读书,后来迁往桂林。因日本军入侵至桂林,我和石琼(即现在的太太)用了几个月时间,徒步到重庆,在那里继续读书。不久便外出工作,当时只有十九岁。 继续阅读

杨小凯:赚得全世界,赔上自己的生命有什么益处?

自述| 杨小凯
杨小凯:我自己都不相信我这样一个很理性、数学很好的人,怎会为一个非理性的信仰而哭?坐牢十年,我都没哭,但祷告流泪了。肺癌晚期,死到临头,才知我当时追求的博士学位、永久受雇权、终身教授、两次诺贝尔经济学奖提名,全拿到了,却把命丢了又有什么用? 继续阅读